“这，暂时不方便说。”gav的脸更红了。

“要不你先不要说，我先去和老板打个招呼，你再去找她吧。”jan才刚刚从老板办公室出来，如果gav又进去说这个，不知道aiee受不受得了，vera想先去给aiee提个醒，让她有点思想准备。

从vera办公室到aiee办公室，不到二十米的距离，vera走得很慢很慢。她替aiee很不值：为什么她那么诚心诚意对待的人，一个个在她最困难的时候，连个主意都没出，就立刻找下家、拔腿就跑？虽然gav不愿意说去了哪里，但直觉告诉我，一定是和现在的业务有关的公司。aiee虽然是老板，但其实也是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子，金钱、情感上的打击接踵而至，让她怎么扛啊？

vera走到aiee办公室的门口，看到aiee刚刚放下电话：“vera，我的朋友介绍了一个做酒店软件的团队，他们也非常看好电商，想和我合作，一起做个卖玩具的垂直b2c网站，约好了今天下午就见面。有没有和你说了肯留下来的部门经理以上的同事？如果有，我下午带着一起去和这个团队见面。”

“还没谈完，我和你说几句话，就去谈。”vera看着这么忙着找新出路的aiee，听着她的语气，明白她已经做了谁都留不下的打算，释怀了许多：“aiee，我想告诉你，gav也打算走了。”

“谁？gav？他要走？”aiee十分惊讶。vera知道自己的判断对了：gav果然是aiee认为不应该走的人。

“那我去继续和其他人谈了啊，谈完我把清单给你。”vera走出来的时候，看到aiee已经在打电话让gav进来她办公室。

真正面对aiee的时候，gav确实就没那么坦然、没那么感觉理所应当了，他甚至觉得难以启齿，坐在aiee对面，低着头，不知从何说起。

“gav，你也要离开吗？”aiee问得很直接，不过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意外，看起来很淡定。

“嗯，我决定了。”gav一咬牙。

“为什么呢？”aiee想听gav自己说理由。

“那家公司给的工资比这里高很多。”gav心里很清楚，其实那里的年薪和这里差不多，甚至欢众的奖金更可观。

“高多少？”aiee的目光很真诚。

“这个，现在不方便说。”gav不想撒谎，但又不能直说。

“gav，你知道公司接下来现金流一定会很紧张。但如果你只是因为薪资问题想走，我会尽全力达到你的期望。在你目前薪资上翻一倍，你能留下来吗？”aiee知道，gav不是销售，即便留下，也不会对公司有立竿见影实质性收入的增加，但如果把今天当作重新组团创业，他是不错的搭档。

gav实在没想到aiee会这么大方，开出这么诱人的条件，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