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现在正在气头上，坐着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南乔当然也不会去触这个霉头，虽然她不太喜欢这个母亲，但她确实是自己的母亲，就这么走过去了也不太好。

“妈，我回来了。”

顾南乔打了声招呼就径直往楼上走。

顾母却叫住了她。

“乔乔，你昨晚去哪儿了。”

她说话的语气很平淡，让人听不出有任何异样，可却让人莫名的浑身发冷，但这只是在佣人之间，并不包括顾南乔。

顾南乔依旧用着往常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回答着顾母的问题，就好像根本不在意一样。

事实也正是如此

“我昨晚有事。”

顾母听着他这个声音，心里的怒火越来越盛，整个人就像，下一秒就要把顾南乔吞了一样。

原本姣好的面容看起来却有些狰狞，就如一个乡野村妇一样，丝毫没有了姑顾家主母应有的端庄。

“怎么你夜不归宿，你还有理？！我是你妈，我管不了你了？”

顾南乔看着自己母亲这狰狞的脸上里带着讽刺的神色，嘴巴张得大大的，配上嘴上的口红显得更加丑陋。

她脸色也更加冷了，似乎在隐藏着愠怒，却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我并没有说过您管不了我，是您自己认为的。”

“如果您没有什么事儿，那我就先上去了。”

顾南乔根本没有给顾母再次发言的机会，头也不回的，径直朝楼上走去。

少女笔直的背影带着一种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冷漠，让人看了却是格外心疼。

当然，这不包括顾母。

顾母看见她这个样子又是气得不行，但一种浓浓的无力感又冒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