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F君受邀参加某鱼直播，独立的一个直播间，开播很久，没有一个人来。

F君首次直播没有大张宣传，更没有一张海报，皆是因为Aq俱乐部跟某鱼的洽谈结果。

直播围绕着，如果一个新人开直播，在凌晨一点开播，四点下播，他的实力很强，但没有财团背景，没有任何频道推广，那他会在多长时间被观众们发掘。

摄像头下的男人很懒散，他的头发很长，冗长的刘海下遮盖着半边脸上的面具。

身下坐着的一张烧烤摊塑料椅跟身后的背景墙格格不入。

背景墙上没有任何勋章，但设计高雅，一张五层高的檀木书架上面只放着一本书。

书立在第三排，封面很大，直播间的摄像头下能一眼看清上面的字体。

《成神的资本》

男人看着直播后台显示的“零”人头数，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这是他直播了一周的成果。

在没有任何推广的情况下，他的直播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就在他直播够了三个小时，准备下播睡觉时，鼠标滑动到“零”人头数准备关闭直播后台时，人数突然升成了“一”。

【软弱怎么治:当主播的人都很会交朋友吧？】

进来的唯一一位，竟然不认识自己。

男人掀起遮盖的刘海，把起了一半的身子又坐回到了椅子上，他摩挲着下巴，过了一秒，敲起了键盘。

键盘声断断续续，过了会儿，他按下了回车键。

直播间的评论里多了一条，

【朋友怎么交:不太会……】

会不会是俱乐部怕他觉得无聊，找来了一个人机陪他聊天呢。

他等了很长时间，看着后台上显示的“1”，却见评论区没有回话。

或许真的是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