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根本没有得病，都是骗你的！他还经常偷家里的钱去吃喝玩乐！”

“而且他之前还把一个学生手指打断过！还把一个生理期的女学生踹到大出血！要不是我救了那个女生，她可能就无法生育了！”

冯教官被他喷得面红耳赤，梗着脖子反驳，话都说不正常了。

“你，你说谁呢？！我看你才更缺德！”

“要不是有人快死了，你才懒的救人，每天就知道和小情人出去逍遥快活！”

“对了，你还经常趁有女生生病吃她豆腐，趁女生晕着扒她们的衣服！以治病为借口让她们满足你的要求！”

“你这个老不羞，你才是坏透顶了！”

不知不觉，冯教官和刘医生battle了起来，两人相互撕了起来。

两人互相数落着对方的错处，甚至牵连了鲁正英。

刘医生丝毫没有了身穿白大褂的正义风范，这两个人现在就是两条乱咬人的狗。

“你还帮校长在鲁正英办公室安装了摄像头！”

“每当有学生被鲁正英命令换衣服，你们都会对着摄像头讨论那个女孩子的身体！”

冯教官直接往校医脸上啐了一口。

“五十步笑百步，你还有脸说我？！”

“那都是鲁正英帮校长做的！我可没看！”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根本没帮校长做过这种事！”

校医抹了把脸，脱下鞋子，直接砸向了冯教官的面门！

“没做过？你可别装了！”

“这些被送到学校里的学生，都是你出主意骗进来的！那些用来骗家长的套路也都是你订的！”

“你还私自贪下从学员那里没收的东西拿回家给自己孩子玩！”

“你甚至强迫这些学生卖血，从他们身上得到更多的钱！”

叶星柔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两个人，真吵。

“好了，大概我都知道了。”

“不过还是很难选，你们的缺德程度在我看来不相上下。”

“那就随便选吧。”

叶星柔指了指冯教官。

“就你了。”

校医冷笑，冯教官愤愤不平。

“什么？！不要！不要选我！”

“明明你应该选他们！”

叶星柔觉得好笑。

“留在这里早晚都要死的，就别在意这些了。”

冯教官拼命往人群里面钻。

“不！我不要死！”

“求你了别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做个好人的！我发誓！”

几只没有灵魂的狗看着形势直接帮叶星柔把人捉住。

叶星柔目无表情地看着这没有丝毫尊严的人。

“现在忏悔晚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当初有人向你求情，你也没有因为心软让他们好过啊。”

“所以不要想着能让我心软。”

他就是死也要拉着这些人垫背。

“你和鬼为伍以后会死于葬身之地的！如果杀了我你就不得好死！”

冯教官因为走投无路，开始乱骂起来。

叶星柔含着笑。

“不吃人类的话，鬼会饿，不杀死你的话，我会死。”

“你也说过，大家都是为了生活嘛，所以希望你能理解。”

如果她不杀人，就难以度过牧羊人这一关。

但幸好冯教官不是好人，让她没有很多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