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予秋唤了郎中,那郎中在司予秋与无音双双的虎视眈眈下把起宫朝离的脉来,有时无时的拂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这真真是他,最难伺候的一个病人。
跟床上躺着的宫朝离没啥关系,主要是那两个一直盯着自己的人。
良久,上了年纪的郎中起身,忍不住又抬袖擦了擦汗水。
一脸欢喜的对着司予秋开口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公主她…”
阿楚听这郎中的口气,跟报怀孕一模一个一样。在郎中还没来得及说完时,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开口道:“有喜了?”
郎中被他这话一惊,瞬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司予秋见那郎中不语,脸色发青。
怀孕了,谁的?
他走上前伸出手,轻轻的搭上了宫朝离纤细的玉腕,确认她没有怀孕后,一脸冷意的看向郎中。
那郎中忽的想起病症,看着司予秋那一副要杀了自己泄恨的模样,连忙低下了头。
“回王爷,公主就是吃了些东西伤着胃了。小的开几副养胃的药补补就好了。”
司予秋冷眸中的寒意攸的收起了几分,一旁瑟瑟发抖的阿楚才敢从秦献儿身后探出头来。
该说不说,刚刚那股子快要把自己冻死的感觉,太他妈恐怖了。
“下去吧。”
随着司予秋说出这些话,郎中才长舒了一口气。
“是,小的告退。”
简简单单的应了句后,就急匆匆的拂着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细汗离开,连药箱都忘了拿。
莲儿见状也没惊呼,提着药箱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