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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时的热气扫在我脸上,我脸颊发烫,双手用力控制着他的两个手腕让他无法反抗。

人为什么只长两只手呢,这样我没办法脱我自己的裤子,我哥干我的时候是用哪只手脱自己裤子的?

他笑了一声,露出两颗犯贱的虎牙:“我教你,一只手按着我,另一只手脱裤子,用润滑液把鸡巴撸硬了肏我。”

单是听他说这些我就忍耐不住硬了,呼吸好像也没了节奏,粗重又火热。我从来没在这种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过我哥,他的眼角很弯很翘,笑起来像吹皱的溪流,大概哭起来也会像繁星掉进海里,我想在他的眼睛上雕刻我的名字,把我哥做成标本锁进玻璃保险箱,让每个人都能欣赏他的美丽,而他只属于我。

他把头埋进我颈窝,从锁骨一路吻到下颌,无声地引动着我的性欲,只留下一串泛红的印子,很快就能消去。

我哥在我唇角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粘稠慵懒的声音在我耳边问:“我有没有说过你屁股很翘?”

我僵硬了一下,气愤地把双手控制他变作单手,没想到一只手根本控制不住他,他立刻翻过身压在我身上,左手像铁钳那样把我双腕反剪到头顶,利索地扒掉我的裤子和上衣,身体挤进我两腿间,用润滑液把自己巨大猩红的性器撸硬了插进我后穴里,整个卧室回荡着我的惨叫。

我哥放慢了动作,舔食猎物那样舔我的脖颈和奶头,肉棒碾在我肠穴里最敏感的一点,我控制不住叫出声,被他用嘴唇堵了回去。

“小琰。”他边肏我的穴边叫我。

我被顶得连话也说不出整句,只能唔两声回应他。

我哥的眼神看起来有点阴郁,问我:“愿不愿意给我操一辈子?”

我怎么可能承认我愿意?

卧室并没开灯,廊灯的暗光照在我们身上,窗外逐渐沉重的暴雨敲打玻璃,屋里只剩下两个男人的粗喘和胯骨撞击皮肤的响声。

他肏我的时候说出一两句污言秽语不奇怪,但我从没听过他说出这样的话。

他说“小琰不喜欢,哥只做最后一次好不好,让我吃饱。”

我哥看我的眼神越发痴迷疯狂,今天居然失控把我肏出了血,我看见床单上的血以为他妈的这个老畜生把我穴操裂了,吓出一身冷汗,忍不住就想把身上施暴的变态给踹下去。

“别乱动,放乖点。”他居然把我掀翻过去,用巴掌打我屁股。响亮的巴掌声一下下落在我屁股肉上,又疼又羞辱,几十下打完,屁股火辣辣地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