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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他怀里任他掌控,听他的话认真看着镜子里正在爱抚我全身的男人,快感十分强烈。

“哥……”

“宝贝你能叫我的名字吗。”

“为什么,想意淫我不是你弟弟吗?”

“……”

我觉得我真的很了解我哥,也许在他内心深处也在鄙视和哀叹我们之间的血缘。我很疼我哥,别的事我都可以任他乐意,不论种草莓还是叫老公,或者他玩sm的兴致上来折磨得我很疼很疼(甚至有一次在我说了安全词之后他自以为了解我的极限所以仍然不停手),我都让他做,但有时候我坚决不能由着他来,我也有自己的底线。

“哥。”我依然这么叫他。

段锐无奈地笑,用鼻尖蹭我脸颊:“怎么这么固执呢。”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我就这么固执。

他用深吻回答我:嗯,我在。

段锐把我抱到洗手台上,我双腿挂在他胯骨两侧,搂着他的脖颈与他接吻,激烈缠绵的吻仿佛猛兽互相撕咬来显示亲密,我的脊背几次狠狠撞在水晶马赛克墙壁上。

“做吗?”他问。

“做吧。想你。”

段锐解开一段裤链,在性器上挤了半管润滑液撸了两下,架着腿把我抱起来,让我后背抵着墙,扶着鸡巴寻找能插的小洞,缓缓顶进来。

这个姿势他可以百分之百控制住我,因为除了背后这堵墙我没有任何其他着力点,身体在重力作用下被我哥插得极深,为了不被肏死我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颈,腿夹在他腰间。

我讨厌这个姿势,感觉肚子要被捅穿了,肩胛骨一下下撞得巨疼。

“宝宝,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