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刘湛身上的梦魇只有他和凡总才看得到。

他只入侵了凡总一个人的精神世界。

“把枪拿下去吧。”刘湛轻声道。

凡总乖乖照做了。冷汗流了一身。

黑衣人和两个超模不明所以，前者上前想做点什么，被凡总伸手拦住了。

“别他妈过来！”

他的视线不敢离开刘湛的脸，喊道：

“刘总在说话，听刘总说话！”

刘湛拍了拍凡总的脸，笑道：

“洗钱这种事，你们另请高明。照片发不发，我是真的无所谓。当明星这么多年，我得出一个结论：不要让人觉得自己是个好人，这样好事坏事都可以做。你觉得呢？”

“刘总说的是！”

“再说，我主打海外市场，粉丝又不是因为我长得好看才追我的。说不定这些照片发出去，我的人气不减反而暴增。不过那对你也有好处是吧？毕竟你成了我公司的大股东。我以后尽量不在公司露脸，就算见到了也给我打招呼，不要大惊小怪。可以吗？”

“好好！都听刘总的！”

他临行前还说：

“我答应过王冷，不会轻易以那个面目示人，可你不该提起她。她不是你这种人可以亵渎的。”

大明星便走了。

此番商谈业务，大家都得到了满意的结果。

刘湛回到了剧组，继续投入到工作里——

《跨时空丧尸狂潮：现代上将穿越到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