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何母见曹绘莲怕了,脖子伸得老长,喊得越发大声。

“我们何家可就这么一根独苗!我将来还要指望他给我养老呢!”

何母伸出两根手指,“两套楼五十万!一分不能少!这事就算过去了!”

“不然,你们家就等着让你女婿去坐牢吧!”

“什么?两套楼?还要五十万?你怎么不去抢?”曹绘莲要出门找医生问问情况,被何母拦了回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在这座医院有人,连大名鼎鼎的唐教授都能请得动!现在出去找医生,是不是想给医生走后门,让他说我儿子的手指没有被废,想赖账啊!”

“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我总要问清楚情况吧!”曹绘莲极力安抚着何母,生怕何母真的报警,将楚黎川抓起来。

楚黎川没想到,曹绘莲会如此维护自己,还不住对他使眼色,希望他能道个歉,说说软话。

楚黎川才不会和何母道歉。

他经常和人动手,多大的力度造成多重的伤,心里比谁都清楚。

何磊的手指不过是错位,把骨头接上就没事了。

何母不过是想借题发挥讹钱讹房子。

恩宁也静静看着何母表演。

用楚黎川的话说,他们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

曹绘莲见恩宁小夫妻俩不为所动,拉着他们小夫妻俩和何母道歉。

“妈。”楚黎川唤了一声,拉住曹绘莲,轻轻摇了摇头。

曹绘莲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池安也劝,这事不全怪楚黎川,是何磊先出言不逊,楚黎川才出手教训他。

何母见池安和曹绘莲都护着楚黎川,一脚踹翻椅子,吓得婴儿车里的孩子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池安急忙去看孩子,让何母小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