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凡倒是已经习惯了对方的这种风格，淡淡一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张康站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竟然敢跟陈凡这么说话的。

男子的身份让他真是很好奇啊。

“我这点儿成就哪能入得了你韩大天才的法眼，缥缈宗第一人，厉害哦。”陈凡阴阳怪气的说道。

韩羽：“......”

“陈兄这是在故意揭我的痛处吗？如果可以，我宁愿去九行山当个记名弟子。”

“可惜方神医眼光太高了，这世上，也就只有陈兄一人能入得了他老人家的法眼。”

“是我不配，我不配啊。”

此时此刻，韩羽的脸上写满了遗憾，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想拜入九行山的。

要求更是低到卑微，只想去做个记名弟子。

然而，这也要奢望。

陈凡在这点上，还真反驳不了。

学艺三年，他不知见了多少王权富贵，亦或是天才之辈，想要拜在方洪的名下。

可结果，都失败了。

方洪只收了陈凡一人，倾其所有。

陈凡也曾问过师父为什么不多收几个弟子，传下衣钵。

方洪的回答只有四个字。

“宁缺毋滥！”

看着满脸失望和遗憾的韩羽，陈凡也不好意思刺激他，毕竟他朋友很少，但韩羽算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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