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听到这儿，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素心之所以说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陈凡将来随着他功力的提升，一旦成为破境者就将拥有更长的寿命。

而无论是姜水柔还是白秋雪，他们都只是普通人罢了。

既然如此，那他就必然要面对一件事。

生离死别！

而且，这样的事还不止一次。

“陈凡，你也看到了，我徒儿的天资其实并不比你差多少，灵儿现在是玉女门内重点培养对象。”

“我这次下山来其实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听说，魔都要不太平了。”

“我绝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

素心已经把他的意思说的很明白了。

曹灵儿同样是不可多得的武道天才，将来也有很大的机会成为破境者。

如果陈凡和她在一起的话，那相对而言，未来可能要承担的痛苦就要轻的多。

“我明白前辈的意思，但是正如我刚才所说的一样，感情是没有办法勉强的。”

“和自己真正爱的人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那也是无限美好。”

“若是不爱，多待一秒也是煎熬。”

陈凡态度依然坚决，对于感情问题陈凡虽然没有那么主动，但是也绝不会随便的。

“好吧，灵儿真的没有看错人。”素心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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