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p>

穿着实验室隔离袍子的下属实验员皱着眉，不解地抬眼看N。</p>

N关闭了投屏的画面，打开地板的开关跳下在玻璃柜间翻找着什么，很快，他拍了拍白色外袍。</p>

“没错，就是这个。”</p>

“独一无二的数据代码，再也无法复现的奇迹。”</p>

N按了手里的按钮，令下方的地面上升，随后重新爬了上来。</p>

地面重新闭合了，N的手里拿着一个储存盘，“这是我事后从研究所抢救出来的，内容并不齐全。”</p>

他皱着眉，一脸可惜，“不过用来让你了解当年的项目内容也足够了。”</p>

白川泉没能想到会在最初并不在意的系统背景身份上得到最初的真相。</p>

若非他心血来潮将身份卡用在这个背景身份上，接收了属于研究员泉的全部“记忆”——</p>

他怎么都不会知道，关于阿蒂尔·兰波和中原中也……八年前命运至关重要的转折点！</p>

——“你认为异能力是什么？”</p>

这是N问他的第一句话。</p>

这个答案白川泉的“记忆”中有。</p>

“仅存在人类这一生物上，不同于肉体与精神概念的另一维度存在，也正因为它的特性与存在形式，有着人类固有的局限性。也就是「有限性」（Finitude）。”</p>

N说：“没错，都是我曾提过的内容，那么，下一个问题……”</p>

N不置可否地露出微笑，那是连不择手段的研究狂都会流露出私人情绪的知识点——</p>

“告诉我，什么是——「特异点」。”</p>

“相互矛盾的两种以上异能力交织在一起使用时不断摩擦会产生的一种罕见的异常现象，也就是矛盾特异点。”</p>

N的笑意更深，问出了他的第三个问题。</p>

他说：“泉，你知道怎么造神吗？”</p>

“……”</p>

对于少年的沉默并不意外，N自顾自地开口，手指摩挲着手里的储存盘，许久才将它插到读取设备中。</p>

这是白川泉的声音也响起来了，困惑而渴求地望着N：“……神？……是祭拜的神吗？”</p>

N不再考量这个年轻的研究员，比起N自己的经历，虽然掌握着远超同龄人甚至大部分成人的知识，少年研究员的人生依旧像是鸟巢的幼鸟。</p>

还不知晓外面天宇高几丈！</p>

“这里是第一研究所，那时候我还很年轻，正在跟着导师和其他研究员一起做一个非常奇妙的课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