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念释放灵体，依附在男人匕首上。</p>

男人想想也有道理就，略微松开了箍着陈尼玛脖子的胳膊。“别耍花样！否则你懂的，不老实的话，你的小命我得了，我不介意从你尸体上搜。懂？”</p>

陈尼玛点点头，表示绝对不会乱来。</p>

一回过头见是个，戴着口罩墨镜鸭舌帽，听说话语气，年龄应该30上下。</p>

陈尼玛意识受刺激有点混乱，低下头双眼通红，咬牙切齿肩膀不断耸动…心里疯狂咆哮：‘你们都想害俺，很好！该死！嘿嘿嘿嘿！’</p>

陈尼玛抬起头，语气变得尖锐刺耳，表情似怒似喜。“俺也不想这样！是你们老逼俺的嘿嘿。”</p>

男人还没明白，这疯老头在说什么时候，感觉手里的匕首少许加重了些许。</p>

陈尼玛瞬间从系统背包，取出五六式半自动步枪，男人见状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心脏极速跳动。</p>

在男人惊恐的眼神中，倒映出陈尼玛那张苍老扭曲疯狂，嘴型似乎还在无声大笑的面孔。</p>

以及忽然突兀出现在他手中，那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冰冷的金属光泽显得格外刺眼。</p>

男人汗水如断线珠子般，不断从他额头滑落，汗水滴落在他紧握的匕首上，发出细微却刺耳的声响。</p>

他试图挣扎，双腿不自觉地后退，但脚步的踉跄，暴露了他内心此刻的慌乱。</p>

匕首颤抖着，仿佛成了他唯一的依靠。</p>

陈尼玛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p>

老头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动着男人的神经，见他似乎有开枪的架势。</p>

男人一咬牙，匕首对准了陈尼玛胸腹猛地前刺，忽然感觉前刺的匕首，迟滞了一刹那。</p>

陈尼玛红着眼毫不犹豫地，拉动枪栓，扣动了五六式步枪扳机，脚后跟顶在墙上，不至于被反作用力震一趔趄。</p>

哒！轰隆——抢响！，迅速又拉动枪栓——</p>

哒！轰隆！两声抢响！</p>

叮铃哐啷，弹壳落地声。</p>

呃！呃…男人瞬间倒地，胸口不断淌着血。</p>

刺耳的枪击声，在寂静巷弄里显的各外刺耳。</p>

“嘿嘿！想杀俺？你很好。”</p>

他脱了靴子，把靴子装进尿素袋里，弯腰捡起地上的弹壳，收回灵体，嘴里念念有词：“南污耐操婆，哆个他也钚哆，曹弥马石婆毗，尼嘮屁，尼嘮屁…”</p>

“俺也算超度你一回了。希望你以后耗子尾之。”</p>

用尿素袋在地上扫了几遍，一溜烟拐进了另外一条巷弄。</p>

绕了一大圈返回的路上，老头面孔狰狞疯狂，不断小声咒骂：“马勒戈壁的，谁都想踩俺一脚！都想害俺！嘿嘿躺下就老实了。”</p>

花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出租屋门口。</p>

呜呜汪！汪汪汪——汤姆森流浪狗在睡觉，被忽然回家的陈尼玛吓一跳。</p>

取下脖子上的钥匙，打开吱嘎作响的房门。</p>

感觉自个今天倒霉透了。</p>

关上门按下电灯，一屁股坐到沙发上。</p>

双眼通红自言自语：“都当俺是软柿子，一天天的吆五喝六的，冤枉俺是基佬曹尼玛！想抢俺钱的人都该死！没有一个好人，只有陈尼玛才是好人，没错嘿嘿嘿嘿！”</p>

站起身去烧了一壶水，泡上为数不多的橘子皮。</p>

看了眼手机2020年12月12号星期二，凌晨十二点零五分。</p>

拿出尿素袋里的马靴，用菜刀把鞋底的花纹铲平，在水泥地上用力不断摩擦。</p>

直到差不多看不出来，鞋底的纹路才呼了口气。</p>

好在没人发现，这边又没监控，四周巷弄四通八达，人员极其复杂，应该不可能怀疑到，俺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糟老头子身上。</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