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对其余黄巾军极好的结局，对于前后三位大头领而言，却是最不好的结局。</p>
对于白绕等人而言，肯定是不愿意张燕舍命的。</p>
但，另一边却是他们希冀的生活，一种他们从未设想过的生活。</p>
在梦寐以求的生活，与兄弟张燕的性命之间，他们陷入了两难之中。</p>
他们既不想放弃那种从未设想过的生活，也不想放弃张燕的性命。</p>
只是，世间安有双全法？他们只能从两者中选择一个结局。</p>
他们没得选择，因为张燕替他们选择了，张燕选择了黄巾军的兄弟们，而非是他自己。</p>
转身的一瞬间，白绕叹了一口气，真是希望他们几个在李条身上试探出来的猜测是真的啊，即便那两位大头领自此之后从未在世人眼中出现过。</p>
――</p>
“田军师，颜良，我们得要抓紧时间占据有利地形了。”鞠义面色凝重的看着远方的山谷。</p>
“怎么了？”田丰皱眉问道，鞠义脸上的凝重让田丰产生了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p>
“黑山军那边诞生了一个规模不小的集体意志，给我一种很不妙的感觉。”鞠义看着远方天际不知为何被震散了的流云，脸上的表情越发凝重。</p>
“集体意志？”颜良皱起眉头，凝神往鞠义视线所在的方向看去，透过自己的神意志去全力放大自己的感知，去感知鞠义口中的那个集体意志。</p>
“正理，你确定那边有情况吗？”颜良皱着眉头问道，他什么都没感知到，神意志也没有任何反馈。</p>
鞠义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思考如何跟田丰和颜良解释，“我并没有实际观测到，这是先登的军魂告诉我的。”</p>
“先登军魂？”田丰表情皱成一团，眼睛不由的看向颜良，意志方面的问题还是得要问一下颜良，这位才是正儿八经的专家。</p>
“这……”颜良也是接到了田丰的眼神示意，虽然平常时候很不爽田丰，但是在给袁绍工作的时候，颜良还是愿意给田丰一点面子的。</p>
颜良眼神不禁看向了鞠义，单体意志他倒是懂，也确实是一个单体意志方面的专家，但是他对于集体意志的了解着实不多。</p>
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统兵能力不合格的内气离体会去研究军团意志这种集体意志吧。</p>
但凡是颜良的统兵能力合格一点，你看颜良会不会往死里研究军团意志，就跟他磨炼自己的武艺一样。</p>
因为，不论是自身武艺还是统兵能力，都能帮到袁绍，甚至在这个时期，统兵能力比个体武力更加重要。</p>
“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解释啊。”对于颜良和田丰的眼神，鞠义只能报以苦笑，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啊。</p>
“那你刚才说这是先登军魂告诉你的？”田丰追问道，既然是先登军魂给出的提示，那么无论如何重视都不为过。</p>
颜良的神意志感知不到任何情况，这并没有出乎田丰的意料，颜良依靠的毕竟是自己的单体意志，说不定单体意志就是感知不到集体意志的存在呢。</p>
但是，先登军魂就不一样了，两者同样都是集体意志，说不定两者之间会产生什么感应呢。</p>
“应该是那边的集体意志成型的一瞬间，所爆发出来的意志波动被先登军魂捕捉到了，然后被我感知到了吧。”鞠义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p>
鞠义也知道自己的这个解释很牵强，根本没有任何证据，但是除了这个可以稍微解释一下之外，鞠义是真的想不出该怎么解释这种情况了。</p>
“算了，不必去深究这个情况，就当做是之前那两个家伙搞出来的吧，反正刘备手底下的家伙惯会搞事情。”田丰想了想，现在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p>
他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拿下黑山黄巾，集体意志这种一看就需要大规模填人才能研究出点什么的玩意，不是他们现在该思考的内容。</p>
“不过，虽然不必深究其中，但是该有的准备还是要有的，正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田丰继续说道。</p>
既然先登军魂已经给出了提示，他们也不能一点准备的都做，万一那两家伙给他们搞出了点大活，到时候可就不是丢脸的问题了。</p>
鞠义陷入了沉思，那边所诞生的集体意志不可能是军魂，若是黑山黄巾能诞生军魂的话，早就诞生了，总不可能是之前那两个家伙搞出来吧。</p>
鞠义暗自发笑，他也是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给气笑了。若是军魂能这么容易成就的话，那么他们这些年的努力又算得了什么什么？</p>
“军阵或者是某种外显的精锐天赋。”鞠义给出了自己的想法。除此二者之外的可能，鞠义不认为黑山军能够做到。</p>
得益于刘备那边并不限制泰山书院的研究成果往外流传，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担心这些外流的研究成果会对自己产生影响。</p>
还真是傲慢啊。</p>
不过，就算是鞠义也不得不承认，刘备他们确实是有傲慢的资格。</p>
但是那里流传出来的关于单双天赋的说法，就让鞠义更进一步的认知到了精锐天赋的本质所在。</p>
鞠义并不会玄襄阵这种高端知识，但是也从几位军师那里听到过一些相关的论证。</p>
但是，鞠义会精锐天赋啊，说白了，军阵也不过是另外一种形态的精锐天赋而已。想要的话，鞠义自己就能开发一个，虽然需要的时间有点多就是了。</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