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正文卷第159章想裂土分王？就凭你姓朱？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时光荏苒。</p>
转眼到了六月初一。</p>
于谦、李贤每日都有奏章入京。</p>
孙原贞也到达宣镇，朱祁钰令寇深、范广送入京的密奏，全部抄送一份送到孙原贞手上，让孙原贞时时知道那支骑兵的动向。</p>
目前，战事最激烈的是辽东，喀喇沁部深入长城内抢掠，李贤守边捉襟见肘，防范不佳。</p>
梁珤已经出京，正在赶往辽东的路上。</p>
反倒是大宁城，是最安静的，鞑靼和于谦相持，基本上都是小打小闹，鞑靼一点便宜都占不到。</p>
于谦善守，把大宁城守得跟王八壳子一样。</p>
满都鲁汗倒是想兵分几路，甚至想绕过大宁攻打京师，想想还是放弃了。</p>
于谦是什么人？</p>
把瓦剌打得像孙子一样的战神，他会不知道大宁后方防御弱环？</p>
估计早就设下陷阱，等着满都鲁汗上钩呢。</p>
幸好，于谦没有开城野战的打算。</p>
彼此相持，陷入僵局。</p>
满都鲁派亲信组成使团，入京和谈。</p>
春闱临近，京中极为热闹，客栈、饭馆人满为患，勾栏瓦舍狂蹭热度，诗会、文会一天办几十场，各大花魁你方唱罢我登场，京师的繁华，丝毫没有受边关战事影响。</p>
而京中的报业更是如雨后春笋。</p>
为了区分官方邸报，民间改为报纸，那些文人，恨不得天天办文会，天天发报纸。</p>
他们办报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自我陶醉。</p>
户部收税收到手软。</p>
多少商人看准时机，疯狂办报，这股风气正在从京师蔓延到天下，如今江南也开始了办报风潮。</p>
每天要是有好报纸，都会送入宫里让皇帝品鉴。</p>
朱祁钰算见识到了大明的文风荟萃。</p>
申时。</p>
“宴席准备好了？”朱祁钰还在处置奏章。</p>
日理万机有些夸张，但他每天要看一千多件事，要是一本一本奏章读的话，恐怕十天也看不完。</p>
幸好司礼监、内阁、军机处，三方协作，释放了他的双手。</p>
他只负责看就好，不必逐一批复，也不必事事费心，做到心中有数即可。</p>
也要感谢贴黄，让他有足够的精力，看完全部奏章。</p>
“回皇爷，都准备好了。”冯孝磕头。</p>
“时间到了，就宣诸王入宫。”</p>
朱祁钰接着看奏章。</p>
酉时，准时，诸王列队入宫朝觐。</p>
朱祁钰身穿冕服，等朝觐之后，再去换常服。</p>
其实只是顿家常便饭，没必要搞得跟大朝会一样，令诸王身穿王服按礼觐见。</p>
一系列的流程一个时辰都走不完。</p>
朱祁钰纯粹是折腾诸王。</p>
流程走完。</p>
“诸王落座吧。”朱祁钰去内宫换上常服。</p>
诸王却真的遭罪，穿着厚重的冕服坐在殿里。</p>
好在今天外面下雨，天气凉爽一些，上一次那天热得，有几位都热出了病。</p>
“漠北王病了，朕就没让他来朝觐。”</p>
朱祁钰解释道：“宁王，你会不会在想，漠北王的病和朕有关系？”</p>
您可真记仇啊！</p>
宁王扑倒在地上：“微臣对陛下之忠心日月可鉴，绝对没有不该有的心思啊！”</p>
“太阳和月亮能不能看见朕不知道，反正朕看不到。”</p>
朱祁钰嘟囔道。</p>
偏偏这嘟囔的声音，整个乾清宫都听见了。</p>
宁王如遭雷击，难道要让我把心挖出来，给您看一看吗？</p>
“落座吧。”</p>
朱祁钰环视众人道：“皇太后也没来，不是病了，而是皇太后不想见到某些人。”</p>
诸王心里嘀咕，那个某人，是您吧？</p>
“太后也没来，诸王不会介意吧？”朱祁钰慢悠悠问。</p>
介意有用吗？</p>
诸王只能叩拜，劝皇帝切勿劳烦两宫太后。</p>
“太子也没来。”</p>
朱祁钰道：“太子正在苦读功课，不宜参加这等场合，以乱心智，诸王会不会暗骂朕，对太子不慈呢？”</p>
又来？</p>
诸王不停磕头，陛下求求您别说了，再说下去，我们都出不了宫了。</p>
其实，诸王已经猜到举办这场宴席的原因。</p>
宗室里的将军都没入京，所以皇帝生气。</p>
“宫中之事，吾等外王不敢置喙！”宁王聪明啊。</p>
这种事，说了是罪，不说也是罪，干脆用不敢说来回答，绝对聪明。</p>
诸王立刻跟进。</p>
朱祁钰吃了个瘪。</p>
没错，诸王要是敢评论，不论对错，他都直接抽他们。</p>
天家事是你们配评论的吗？</p>
伱们算什么东西？</p>
“都起来吧，落座。”</p>
朱祁钰嘴角翘起：“朕举办这场家宴，无非是想念大家了，没别的意思。”</p>
“上一场家宴，过了近一个月。”</p>
“这一个月，大明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p>
“湖广拆分成湖南湖北，由韩雍和年富，各领一省，如今欣欣向荣。”</p>
“当然，这里面也离不开湖广诸藩的支持。”</p>
一听这话，荆王、武冈王、荆州王，泪如雨下，你们用的都是我们王府的钱啊！</p>
王府别的东西不多，就是钱多。</p>
好在皇帝还算有点良心，武冈王、荆州王虽然是郡王，却以亲王制建府。</p>
那府邸他们去看了，那叫一个富丽堂皇，主打的就是一个豪华。</p>
看完之后心里稍微平衡。</p>
住这宅子，又在京师繁华之地，不比当个乡下土霸王强？</p>
“虽然边境还在打仗。”</p>
“但是，鞑靼于大宁城外与明军相持，已经派使前来和谈了，京师基本无虞了。”</p>
“辽东虽然也在打仗，大明损失惨重些，但喀喇沁部也没讨到什么便宜。”</p>
“兀良哈、女真人都在劫掠喀喇沁部的后方。”</p>
“梁珤率领河南军出京，不日及达。”</p>
“攻守之势转换矣。”</p>
“可以说，大明一片欣欣向荣之势，一片大好。”</p>
朱祁钰还没说谎。</p>
喀喇沁部对辽东破坏很大，但其本部损失也不小，辽东军民奋起反击，兀良哈、女真人去后面捡人头。</p>
等到梁珤大军抵达，李贤就有了和喀喇沁部决战的实力。</p>
当然了，这也归功于喀喇沁部脑残似的分兵三路，给了李贤可乘之机。</p>
就算不打决战，守势已成。</p>
想来用不了多久，喀喇沁部就会遣使和谈。</p>
到时候，主动权反而掌握在大明手里了。</p>
喀喇沁为什么要打这一仗？</p>
其一：喀喇沁部的崛起，势不可挡。</p>
其首领孛来想用大明立威，扬威于漠北。</p>
想坐稳他北元新太师的宝座。</p>
没错，满都鲁汗灭了太师癿加思兰之后，又钦封孛来为太师。</p>
其意太明显了，就是想利用孛来的喀喇沁部。</p>
甚至朱祁钰都怀疑，喀喇沁掠边，背后有满都鲁的授意，喀喇沁去挡刀，满都鲁在后面捡便宜。</p>
其二：孛来也不是傻子，也想脱离鞑靼，单独和大明展开边贸，进一步增强部落势力。</p>
就是说想要大明的岁币，遭到大明拒绝后，直接开战。</p>
其三：喀喇沁部想要更多的生存空间。</p>
喀喇沁部是鞑靼诸部中最强的一部，但生存空间并不理想。</p>
孛来想拓展生存空间，增强部族实力，估计想着做鞑靼的也先，野心极大。</p>
结果，孛来崩了牙。</p>
大明兵力分散，他以为是便宜，结果深入辽东后，发现就辽东一镇的军民，他都奈何不了。</p>
何况大明有九镇，又有京营二十万。</p>
这里面还有满都鲁汗率领十四万精兵，威慑大宁的前提下，牵制住了于谦的主力。</p>
否则，喀喇沁部能回去多少，就不好说了。</p>
这一仗，打了近半个月，李贤和孛来打得难解难分。</p>
李贤确实允文允武，是个帅才，胡濙又说他是首辅之资，看来得换个用他的办法。</p>
“前些天，朕和孔氏达成一致。”</p>
“孔氏为朕汉化兀良哈，将汉文明，推广到更远处！”</p>
“太宗皇帝未竟的事业，朕来继续做！”</p>
朱祁钰端起酒杯：“诸王，这杯酒，敬辽东军民！”</p>
您不会喝了三杯就打人吧？</p>
换换套路吧，求求啦。</p>
一饮而尽。</p>
“诸王都是朱家子孙，自小学的是经义，尔等认为汉文化如何？”朱祁钰高声问。</p>
“陛下，这还用赘述吗？”</p>
鲁王嗤笑：“汉文明乃亘古至今最伟大的文明。”</p>
诸王附和。</p>
“鲁王说得对，汉文明乃是最优秀的文明！”</p>
“两晋时汉人衰微，五胡乱华。”</p>
“结果如何？”</p>
“五胡被汉化！”</p>
“那五胡至今安在？”</p>
“早已成为了汉人，成为了吾等的先祖！”</p>
“隋唐雄风，胡汉并存，盛唐以宽广的胸怀，容纳百川，化胡为汉，铸就不朽丰碑。”</p>
“辽宋金又如何？”</p>
“入主中原的辽金，俱被汉化，成为汉文明的一颗明珠。”</p>
“大元何其辽阔，何其强大！”</p>
“入中原不足百年，被汉化者不计其数，最终其部族将汉文化烙印自己的心中！”</p>
“若再给大元五十年国祚，蒙人早就不复存在喽。”</p>
“全是汉人！”</p>
“诸王去问漠北诸族，他们可说明人羸弱，却不会说汉文化是垃圾！”</p>
“因为，在他们心中，汉文化也是高不可攀的存在！”</p>
“他们也向往汉文化！向往汉文明！”</p>
朱祁钰神情亢奋：“诸王，朕之心，尔等应该清楚，朕的心，不在于一城一地之得失，朕的心在天下！”</p>
“大明承元制，大元领土的法统永远在大明手中！”</p>
“而不在北元，更不在鞑靼、瓦剌这等部落手里！”</p>
“法统在朕！在大明！”</p>
“朕要恢复大元疆域，重振大明荣光！”</p>
“所以，朕的心，在你们想都不敢想的更远处，在泰西，在海洋的尽头！”</p>
“你们以为，朕会看得上，你们王府那点小小的家财吗？”</p>
朱祁钰话锋一转：“近来，泰西国佛郎机人朝觐天朝，却言行不恭，说大明之弱，不及佛郎机一百艘战船。”</p>
“朕初时大怒，怒而阉之！”</p>
“事后，朕令人反复问询，方才得知，泰西诸国之强盛，不比大明弱。”</p>
“唉，现在已经不是蒙古帝国时长子的西征的时代了。”</p>
“蒙古人，已经被泰西人，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了！”</p>
“朕听完，方知自己坐井观天，方知自己夜郎自大！”</p>
“但心中，更多的是愤恨！”</p>
“蒙人，乃华夏苗裔，朕可杀可屠，但不许泰西人来杀！”</p>
“瓦剌、鞑靼，和大明争的是国力，乃是一家兄弟，关起门来内斗。”</p>
“泰西人算什么东西？”</p>
“曾经蒙古人的走狗罢了，如何翻身撕咬主人？”</p>
“泰西人打他们，那就是打朕这个天可汗的脸！”</p>
“朕已经派人去将近海的佛朗西人全都杀光！”</p>
“以平胸中愤懑之气！”</p>
朱祁钰语气高亢，神情激昂。</p>
皇爷您可轻点吹吧。</p>
您何时将蒙人看成自己人了？</p>
诸王听个热闹。</p>
反正大明好与赖，跟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只是负责混吃等死就好了。</p>
但是，样子得做。</p>
“臣等微陛下贺，为大明贺！”诸王叩拜。</p>
朱祁钰端起第二杯水：“诸王。”</p>
“尔等是不是在想，你们就算有能力，那又如何呢？”</p>
“朕也不会用。”</p>
“朕是该防备你们的，万一给了你们兵权，你们再来一场靖难，朕可怎么办呢？”</p>
“是不是？”</p>
“都是这样想的？”</p>
朱祁钰嗤笑：“上一场宴会，朕就说过了，朕可以给你们权力，让你们出去做事。”</p>
“就连漠北王，朕不也令其管宗人府嘛！”</p>
诸王狂翻白眼。</p>
是啊，漠北王确实在管束诸王，但只是漠北王府的太监出来管束诸王，那个叫许彬的太监，对他们那叫一个狠啊。</p>
至于漠北王，影子都见不到。</p>
综上，断定，皇帝的话一个字都别信。</p>
“朕是要给宗室权柄的。”</p>
“大汉，宗室诸王都是有权力的。”</p>
“朕也想恢复大汉之制。”</p>
朱祁钰说着违心话。</p>
大明是皇帝集权的巅峰，他会放权给诸王？</p>
但是，人嘛，都是追求权力的动物，听到皇帝这番话，百爪挠心，想试一试。</p>
年轻的荆王很有想法，他已经从郡王到亲王实现三级跳了，想再跳一下，当个真的诸侯王。</p>
“请陛下细说！”荆王挺身而出。</p>
朱祁钰都懵了，朕在钓鱼，你看不出来吗？</p>
从都梁王晋升了荆王，飘了？</p>
朱祁钰都不会接了。</p>
朕能给你们权柄？让你们靖难？跟朕打仗玩呢？</p>
“荆王打算如何为国朝效力呢？”朱祁钰反问，他不会回答，就让荆王自己说。</p>
荆王认真想了一下，竟然真的说：“汉朝时，诸侯王乃一国之主，名副其实……”</p>
诸王目瞪口呆，荆王这么勇吗？</p>
皇帝在钓鱼，你真没看出来？还主动往枪口上撞？</p>
你今天想当真的诸侯王，明天是不是就想当皇帝了？</p>
在你面前的是皇帝啊！</p>
燕王系的皇帝，那是靖难出身的家族，他们家就是造反起家的，他会允许诸脉造反？</p>
对了，你也是燕逆的后人，那没问题了。</p>
“哈哈哈！”</p>
朱祁钰不怒反笑：“荆王说得有道理，既然是诸侯王，就该有诸侯王的样子嘛！”</p>
诸王登时就傻了，真要分封？</p>
可不对呀，之前您强征诸王入京，又不许诸王出京，摆明了要把诸王困在京师。</p>
如果真分封的话，一道圣旨，诸王乐不得的拿到权柄，傻子才不要呢，何必这么麻烦？</p>
“怎么？就荆王想当诸侯王，诸位都没兴趣吗？”朱祁钰语气有些失望。</p>
来真的？</p>
庆王咬牙道：“微臣想做诸侯王！”</p>
有庆王出头，诸王陆续跟进。</p>
看样子，都想做真的诸侯王。</p>
当诸王全都表达了真实想法后，朱祁钰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变得如冰块一般：“都想做诸侯王啊？”</p>
“看来分封是大势所趋，人心所向啊。”</p>
诸王赶紧点头。</p>
都跪着呢，没人看到皇帝的脸色。</p>
甚至都在崇敬，当诸侯王的第一件事是干什么，肯定暗戳戳屯兵靖难啊。</p>
“看来朕之前做了不少，逆反人心之事。”</p>
“难怪朕不得人心呢。”</p>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呀。”</p>
朱祁钰叹了口气：“庆王，你说说，该怎么搞分封呢？”</p>
庆王一听，皇帝难道真的要恢复太祖时的诸王权柄？</p>
“自然是恢复太祖祖制。”庆王也真敢说呀。</p>
也不想想，第一个推翻祖制的是谁，貌似是建文，第二个就是太宗皇帝！</p>
太宗皇帝推翻得最彻底。</p>
现行的祖制，都是太宗皇帝拟定的，如今坐皇位的，也都是他的儿孙，自然不敢违背祖制。</p>
你想恢复太祖祖制，想效仿太宗事？</p>
造我们这一脉的反？</p>
“诸王都是这样看的？”朱祁钰又问一遍。</p>
只有郑王人间清醒，小声道：“护卫只有太祖时的一半就足够了。”</p>
太祖时给的兵额太多了。</p>
皇帝不会放心的。</p>
毕竟削藩之事，历历在目。</p>
经过六十余年持续不断的削藩，才瓜熟蒂落，彻底削藩成功。</p>
郑王的意思是，当个富贵闲王就好了，享受好日子多舒服呀。</p>
“哈哈哈！”</p>
朱祁钰陡然大笑：“说得都不错，把兵丁给你们，朕也好垂拱而治。”</p>
“反正现在大明欣欣向荣，有你们为朕戍守天下，这天下也就彻底安稳了。”</p>
“都是亲戚，你们不能造反朕，对不对？”</p>
啪嚓！</p>
忽然，朱祁钰把手中的瓷杯砸在地上，声音陡厉：“诸王是真敢想啊！”</p>
“裂土分王，当真的诸侯王！”</p>
“梦里都做不到这么好的美梦吧？”</p>
诸王本来美滋滋的，却不想瓷杯一碎，皇帝忽然暴怒。</p>
这不是您要封王的嘛，又不是我们要的，您这不就是找茬骂人吗？</p>
鼻子轻轻一嗅……没有酒味，像是水？</p>
皇帝一直在喝水！</p>
一个个又气又怕。</p>
“就凭你们，居然想分朕的土地？”</p>
“你们凭什么？”</p>
“凭你们姓朱吗？”</p>
“还是凭你们脑袋大脖子粗啊？”</p>
朱祁钰冷笑：</p>
“想屁吃呢？”</p>
“朕告诉过你们几百遍了，这万里江山，是朕的私产！”</p>
“你们说好听点算朕的亲戚，说难听点，就是朕手里的玩物！”</p>try{ggauto();} catch(ex){}
“朕能封你们为王！”</p>
“也能封一头猪为王！”</p>
“就算真让你们当诸侯王，你们敢当吗？你们配当吗？”</p>
“一群废物，天天做白日美梦！”</p>
朱祁钰面容凶厉：“庆王，你扪心自问，你配当王爵吗？”</p>
庆王知道，自己捅马蜂窝了，浑身哆嗦，连连磕头说不配。</p>
“你就是不配！”</p>
“你为大明做过什么？”</p>
“为朕的江山，做过什么好事？”</p>
“什么都没做过，配当王爵？”</p>
“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p>
“居然妄图当汉朝时的诸侯王？”</p>
“哼，朕还真没发现，你们个个都狼子野心啊！”</p>
“就算朕把诸侯王国给你们，你们会治理吗？会吗？”</p>
“一群废物！”</p>
朱祁钰目光灼灼，语气微缓：“荆王，你是怎么想的？”</p>
荆王眼泪都出来了。</p>
我想回家。</p>
“就凭你，还想裂土分王，当大汉的诸侯王，配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