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柄也分三六九等吗？镜子。”</p>

“那是自然，普通权柄和概念性权柄的差距太大太大！”</p>

陈象若有所思：</p>

“你不是疯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么？”</p>

“偶尔会想起来一些什么。”</p>

“嗯，那你再具体说说概念性权柄。”</p>

镜子思考了许久，回忆了许久，这才开口：</p>

“概念性权柄没有上限，我没记错的话，阴影权柄归属于【静默者】，而【静默者】理论上来说，可以凭借阴影权柄成为【支柱】。”</p>

“支柱？三柱神那种？”</p>

“没错！”</p>

镜子郑重开口：</p>

“虽然只是理论上，但的确有这个可能.....概念性的阴影，也能泛指【未知】，真理之外的即是真理阴影，命运之外的即是命运阴影.....当然，静默者远没有这样的伟力就是了。”</p>

陈象的思维被打开，眼睛微微发亮：</p>

“也就是说，外神都掌握有概念性权柄？”</p>

“对，至少掌握一个，或者更多......祂们都有成为支柱的潜质，但很难，外神的灵魂本源与支柱差的太远，九大外神的灵魂本源合一，或许才能勉强媲美【支柱】。”</p>

陈象若有所思。</p>

帝坦的灵魂本源被三大支柱、九大外神分食，三柱神应该占了大头，外神们恐怕就分了一些边角料，</p>

祂们的分食也直接导致帝坦变的虚弱......说起来，帝坦的主权柄，是什么？</p>

他回忆那祷词。</p>

“伟大的帝坦啊.....”</p>

“万界之基石，现实的织者，永恒的支柱.....”</p>

基石？现实？永恒？</p>

陈象深吸口气，微微摇头，这些太过遥远，暂时不需要深思，着眼脚下方寸比较好。</p>

巨像学院，八环，九环......</p>

还有疯子口中未知的强大者，疑似就在别墅里，是.....初代吗？</p>

陈象第一个想到了初代。</p>

如果是初代，会是谁？</p>

还是说，只是潜隐在暗处？</p>

他将这些疑惑埋在心底，收拾了一下密室，便匆匆离去。</p>

………………</p>

“怎么才回来？”</p>

别墅中，陈少颜嗔了一句，接过了陈象手中的行李箱：</p>

“那两个地下猎人怎么样？我专门请了门主给你找的，物超所值吧？”</p>

“嗯嗯，他们很厉害，特别厉害。”</p>

陈象敷衍回答，目光在别墅中扫视，看了看静静坐在轮椅上的路撒冷。</p>

他忽然有些怀疑路撒冷。</p>

一只冰凉的小手忽然揪起陈象耳朵，大姐气呼呼道：</p>

“不准敷衍我......你还去九环吗？”</p>

陈象龇牙咧嘴：</p>

“应该要去？只是回来参加讲座，具体还是要看学院后续的安排......疼疼疼，老姐你轻点！”</p>

他没有说火箭弹袭击的事，新闻上并未瞧见相关报道，老姐看起来也还不知道。</p>

“你小声点！”</p>

陈少颜撒开手，没好气道：</p>

“陈小丫还在睡觉呢，等会被吵醒了，没你好果子吃！”</p>

陈小丫，是陈少颜给傻丫取的名字。</p>

陈象面露苦笑，看了看时间：</p>

“行了姐，快两点了，我得先去学校了，免得讲座迟到......晚上回来再说！”</p>

“你吃不吃晚饭？”</p>

“应该要吃吧？”</p>

“那我就做多一点，到时候要是你没回来，把菜都浪费了，有你好果子吃！”</p>

“那我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好果子吃？”</p>

“滚！”</p>

“得嘞！”</p>

陈象窜出了家门。</p>

“这臭小子！”</p>

陈少颜骂骂咧咧，走到路撒冷身后：</p>

“我再推你出去逛逛，让你丫姐安静睡会儿。”</p>

路撒冷沉默片刻，提醒道：</p>

“我比她大。”</p>

“嘿，又顶嘴？”</p>

“别揪耳朵，伱说了算。”</p>

陈少颜撒开拧着小撒冷耳朵的手，旋也推着祂出了门。</p>

“多晒晒太阳，对身体有好处呢！”她如是说道。</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