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身影逐渐没入昏暗之中。</p>
“主角还是到场了嘛,虽然有些不情不愿?”</p>
身旁,幼月像是没在意帕秋莉的离场,只是在调侃我。</p>
“是这样。”我说。</p>
“这样回答真的可以吗,易君?”幼月用审视的眼神看向我。</p>
“实话实说而已。由我开口的话,只会是这样的结果,”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毕竟我是个不善言辞的家伙。”</p>
“不,您还是太反常了,君主。”她说,“喝醉了反而会变正常吗?”</p>
雾雨直接就笑了出来。</p>
我摇摇头:“真是伤人,我可是没有追究您的自作主张呢。”</p>
“那就算做我们扯平了好了,如何?”她露出自信的笑容。</p>
“随你的便了。”</p>
“说是主从,到头来只是名分之类的吗?”雾雨发出了疑问。</p>
“正是如此,”我仰头灌了口酒,“只是名分。”</p>
名分便够了啊,还要怎样。</p>
说到底,我在自卫队那边的职务也只是名分罢了。</p>
名分足以成为桎梏,除却咲夜这般的家伙,大家不都是被名分连结起来的吗?</p>
真是的,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有了醉意吧,易。</p>
影…</p>
“原来如此,束缚疯犬只需要名分么,要不要给我也来一个?”身旁响起戏谑的声音,是那位花之暴君,不知何时她走到了我的身旁。</p>
“没人告诉过您,遇到疯犬应当避而远之吗?”我不觉皱起了眉头。</p>
“懦弱之举,遇到胆敢吠叫的疯犬,自然是将它撕做碎片。”暴君脸上的戏谑意味更重了。</p>
“起码在名分上他还是我的人,可否请您收敛一些呢?”幼月开口说道。</p>
“论起名分易小哥也是我的朋友,麻烦你了。”雾雨没再看乐子,正色说。</p>
“既然是宴会就聊些开心的事吧,怎样?”就连巫女也站出来帮腔。</p>
真的有些感动呢~</p>
嘁,才不是。</p>
孤只是觉得不够尽兴,和暴君针锋相对的感觉…</p>
她深深地看了雾雨一眼,丢下一句话便走开了。</p>
她说:</p>
“那就让我好好期待一下吧,小狗先生。”</p>
称呼,用的更像是麟的口吻。</p>
连起来了,把麟打得破破烂烂的是她。</p>
虽然不知道过程也不知缘由,但麟应当是和她有了一个约定。</p>
约定是,故意败给我。</p>
所以她才会对我不满吧。</p>
只是…</p>
“欺压我这般弱小的妖精,果然是暴君的作风啊~”我双手放在脑后,身子后仰,语气满是感慨。</p>
风见能否听到是无所谓的,她不屑回来与我辩驳。</p>
卑鄙之举。</p>
现在我倒是有点相信那什么“凶恶的计谋”了。</p>
我的话显然没有引起共鸣,只收获了一圈“刚才不如不帮你了”“你能不能消停点啊”的凝视。</p>
早就料到了。</p>
但我还是要说出来。</p>
不被回应不被待见什么的我无所谓,我只是想说出来。</p>
救场还是要救场的,毕竟是我自己搞出来的烂摊子。</p>
我随手抓起一瓶酒,往面前的杯子里倒酒。</p>
“啊,按理说我是今晚主角对吧?那么,多的不提,只为剑之妖精的回归,干杯!”</p>
“干杯…”</p>
全都假惺惺的呢。</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