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的命运便是如此。”</p>

“无论是努力还是躺平，我终究是没办法获得相应的成就。”羽过能够看出来，羽素的成就并不是作假，甚至在一些地方，他成就二阶段比自身还要细致一些。</p>

也就是说，他拼死拼活接触虚空，最终弄出来的这个二阶段，对于其他人来说，不过是正常的研究就能得出的结果罢了。</p>

他终究还是输了。</p>

一切的努力，都是竹篮打水。</p>

他以为的挣扎，在看到一点曙光的时候，就会被无情的拍下。</p>

原本想要汇报的事情，在这一刻也停了下来。</p>

就算现在他将自身的研究汇报上去，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反而有可能会将自身的问题给暴露出来。</p>

随后的羽素站在人群之中，表现完了自身到达二阶获得的能力之后，又让另一个跟他一起实验的个体，展现出自身那优越的控风能力。</p>

到达二阶之后，除了能够控制存续之力的放出之外，对于各种能力的运用，会变得更加强大。</p>

对于一阶个体，可以说是到达了碾压的地步。</p>

除此之外，随着存续之力的受控程度提升，二阶段对于力量的操控，精细程度将得到极大的提高，内理数也将更加稳定。</p>

换句话说，二阶段将全面胜过一阶段。</p>

这便是羽过的感觉，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觉得，自己能够凭借这份功劳，缓解自身擅自接触虚空的罪孽，让自己少坐几天牢。</p>

可现在，一切的功劳都成为他人的了。</p>

被围绕在人群之中的羽素，利用精神铜片，将自身的话语，转入了一个声音放出装置，说着他是如何到达二阶段的。</p>

甚至就连一些详细数据，都在这一刻说了出来。</p>

原本意志消沉的羽过，听着那些数据，突然感觉到哪里有着不对劲。</p>

便看到了一個人站在了自己的不远处。</p>

羽踔，自己的亲妹妹。</p>

“你前段时间状态不好？”羽踔脸上满是关心。</p>

“是不是羽摹那些保守派不喜欢你？”</p>

羽踔的脸上满是愤怒：“那些人就是这样，他们总会拿着过往的身份，来鄙视我们。”</p>

很显然，之前的闲言碎语，对于羽踔并不是没有影响。</p>

“你接触了虚空！”羽过的话语，让羽踔碎碎叨叨的话语顿时停住。</p>

原本的家长里短在这一刻变成了冷漠。</p>

那一刻，羽过甚至感觉到了杀意。</p>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羽过才发现羽踔到达了二阶段。</p>

之前的数据之中，羽过发现了羽素的研究，必然是掺入了些许对虚空的认知。</p>

换句话说，羽素的道路其实是他类似，都是借助类似于月之红的力量，来让自身的精神活化。</p>

不同的是，羽过之前顾虑万千，经过了诸多的心理挣扎，最终抱着哪怕是死了，也要做出一些成就的想法，这才踏出这一步。</p>

并且因为羽过的身份，他被禁止进入那些尖端研究所。</p>

所以在器材和技术多重因素下，羽过这才比羽素慢了不少。</p>

“你堕落了么？”羽过神情沉重的看着羽踔，期望从羽踔这里得到一个答案。</p>

按理来说，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其实便是将羽踔的问题上报。</p>try{ggauto();} catch(ex){}

但是毕竟羽过自身也不干净。</p>

他在明悟了自身的命运之后，让羽雪成为自身的枷锁，限制自身产生种种扭曲的想法，这才接触了虚空，目的却是为了和虚空的命运作斗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