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刘眉气不打一处来：“你还要开除她，是吗？”

“是。”

刘眉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你疯了吧？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得罪人的事？你知道她是谁吗？他们何家在京都也算是有权有势的，你这样得罪人，就不怕人家挟私报复吗？再说，何娇到底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要让你这样兴师动众的？”

沈兆铮冷冷道：“她意图让人侵犯一个女大学生。”

“哎哟，只是意图，也就是说没有成功，再说，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她这不是没事吗？这点小事，用得着这样小题大做吗？你给她弄个记过处分，或者降级处分，不就行了吗？为什么一定要开除呢？”

沈兆铮微挑了眉：“那可……不是普通的女大学生。”

刘眉愣了一下：“是……是谁？”

“那个女大学生，叫顾念，是总科院总院长顾景行的女儿顾念。”

刘眉吓得抖了一下。

沈兆铮继续信口胡诌道：“你希望我为了包庇何娇，就得罪顾总所长吗？”

刘眉赶紧摆手：“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兆铮严肃地看着眼前的人：“所以，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为了何娇的事四处奔走，别人只当你要与顾总所长作对。”

刘眉吓得不轻：“可……何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或许是因为之前含之的原因，我和顾念有过一点接触，何娇便觉得我和顾念之间有什么。”

“哦对，顾念跟含之那小子处过，听说是分手了，既然分手了，你可别跟她走太近知道吗？”

沈兆铮差点脱口而出‘我为什么不能跟她走太近’，想想还是作罢，他母亲的感受不重要，不管她同意不同意，他都是要和顾念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