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好，个子首先没那么高，给人的压迫感没那么强，人也斯斯文文的，虽然也不爱笑，但身上没有科长给人的那种强烈疏离感。

她把奶昔放到桌上，周南就抬起了头，正要说话，乐龄莞尔一笑：“不含糖的。”

周南摸了摸后脑勺：“可我不爱喝这种东西。”

“那你爱吃什么嘛？”

周南有些苦恼，这个乐秘书对她挺好的，可她总觉得无功不受禄，拿人家手软，她拿着不安心。

要怎么拒绝她呢？

她手上拿着奶昔的时候，顾衍之正好经过了门口。

“周南，工作时间，你在干什么？”

周南一吓，赶紧把奶昔塞到了乐龄手中，乐龄惊慌失措地离开了他们的办公室。

周南拿鼠标的手都有些发抖。

钟淮意味深长地看了科长一眼，这是又怎么了？

顾衍之回到办公室，按了桌上座机，秘书乐龄惶恐地接起了电话，她家科长大人阴测测的声音传来：“你很闲，是吗？”

乐龄声音发抖：“报……报告科长，我……我不闲。”

啪，电话挂了，乐龄缩了缩脖子，真是个阎王爷，太吓人了，她仿佛听出了科长的画外音，再敢用工作时间谈恋爱，就滚出二所。

二所，别人都是挤破了脑袋想进来，谁不知道，院长家公子任科长的二所，是最前途无量的一个研究所，她不敢再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