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之好像从来没张过这个口，他怎么那么理所当然？

顾衍之手下一用力，她吃痛地喊了一声，他慌忙拿开冰袋：“弄疼了？”

周南摆手：“没……没有。”

顾衍之抓着她的手腕：“你不承认了？”

周南讷讷道：“这样我们就算情侣了吗？”

顾公子：“这样还不算吗？”

周南人家虽然性格大剌剌，可再大剌剌，这基本的操作还是要啊。

“不……不能算，你也没问过我愿意不愿意啊。”

顾衍之拽着她的手腕，拇指指腹轻轻捻着她的皮肤：“周南，做我女朋友好吗？”

黄昏的余晖洒落在他身后，英挺的鼻梁仿佛是分界线，一半侧脸被温和的阳光轻抚着。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温柔又正经，甚至，有一些虔诚。

周南神色怔了一下，他的手指来到了她的脸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就好像他做这些动作做了千百遍，这样熟稔，这样自然。

“嗯？好不好？”

周南就好像被蛊惑了，言行根本不由自己了，只点了点头，顾少爷高兴了，捏了一下她的脸：“你到底还是女生。”

男生就不太讲究这句话，可她骨子里，还是女生，一定要有这种礼仪性的东西。

周南小声道：“什么意思？”

顾衍之揉了揉她的头发：“这样挺好的。”

周南有些担忧地看着他：“我不敢经常过来，我怕院长他们知道了，会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