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好。”两人乖乖地关上门，回到奶奶身边，做到了另外两个石板凳上。

桌子上放着三杯茶杯，里面放着茶叶，看来是早就放好在等他们两个回来的。

奶奶说道：“你看着月亮，现在在哪啊？”

好奇怪的问题啊。娄芸心里腓腹道，月亮还能在哪？于是娄芸说：“天上。”

奶奶：“……”

有苏柒：“……”

“我是问你这个月亮现在在哪个方向。”

哦，早说啊，原来是这个问题啊。娄芸抬起头，看见了一个又大又圆的月亮。但是，她好像忘记了，她分不清东西南北……

于是，她只好说：“在……右下角……”

奶奶：“……”

她好像不该问这个问题……

“算了算了。”她将茶壶伸过去，给娄芸和有苏柒两人倒了杯茶，“这么晚了，我也是担心你们在外面有什么危险啊。你们能回来就好，也省的我担心这担心那的。”

“我们知道啦奶奶。”娄芸上前挽住了奶奶的手臂，“我们也只是想出去看看，毕竟好久没来这里了。”

“对啊对啊奶奶，况且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说罢，有苏柒也上前打算挽住奶奶的另一只手，但是被娄芸眼神制止了。

有苏柒：“嘤……”

奶奶喝了一口茶：“行啦，我又没怪你们，喝完茶快去睡觉吧，这可是你爷爷最喜欢喝的茶。”

提到爷爷，娄芸看见了奶奶的眼里满是柔情。

她松开奶奶的手，问：“奶奶，爷爷他，有什么信仰吗？就比如，相信妖魔鬼怪什么的。”

娄芸总觉得，爷爷和傒龙之间，肯定有什么事情。这中间知道的人，也许只有奶奶一个。

奶奶的眼神瞥过去看了娄芸一眼，随后又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喝着茶。她说：“有啊。”

娄芸眼睛一亮：“奶奶快说说看！”

“我。”

“诶？”娄芸眼中期待的星星一下子摔了个粉碎。

奶奶面露自豪：“你爷爷年轻时，最信仰的就是我啊。”

“奶奶……”娄芸叹了口气。难道说，爷爷其实并没有和妖怪有什么关系？但是这样的话，傒龙是怎么知道的爷爷的？还是说，奶奶其实并不知道爷爷和妖怪之间的关系？

不过，爷爷生前好像确实没说自己信什么。

“行了行了，怎么突然之间说到那个老头身上去了？”

娄芸回答：“可能……是有点想爷爷了吧……”

“知道自己的孙女这么关心他，这个老头子肯定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吧……”一提到爷爷，奶奶的眼里就满是笑意和温柔